“让开,让开,全都给我滚开!别挡了公子的道!”
晴初本来精神不振,昏昏欲睡的,也愣是被这流里流气的举动拉回了神智,她抬眼看去,只见到几个大汉簇拥着一个身材矮小,粗眉长脸的男人,身上倒是穿了锦衣华袍,嗯,却有那么一点,有那么点不搭调。
一个滑稽的人,看样子,还是个有些势力的小霸王。
晴初瞅瞅身旁的人,不意外的看见君平岳绷紧了身子,面色铁青的睨着来人,紧抿的薄唇透露着他正在为被人打搅而不悦。这人到底是谁?不是说山贼仗势欺人,怎么连一个平头百姓也这么猖狂,敢扰民滋事?
也许他们的表现太过从容,反而引起这人的注意,只见他眯起那芝麻大的小眼睛,高昂着头朝他们大步走来。而刘荆刘恒已握紧剑柄,准备伺机而动,不过见到主子轻轻的摇头,似乎不想闹大,于是他们又摁压下来。
君平岳只冷冷的看着他,奈何那人见他白净斯文,以为他只是一个白面书生,就没把他放在眼里,忽而把视线转过他身旁的晴初,惊为天人,眼放淫光,语出轻佻的说道,“哟,瞧瞧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……长得这般的俊?”他说着话的当下就把矮小肥硕的身子挨近晴初,还胆敢伸出粗大的猪油手到晴初跟前意图轻薄她。
晴初不悦的看着他,不过不待她发作,就已听见面前的人一声惨叫,原来君平岳已眼疾手快的一扭一扣,轻松的将他反压在桌子上,面上的肥肉被桌子挤得变了形,难堪得紧。
那些大汉见状不妙,想上前救主,结果轻松的被侍卫们挡住了。
晴初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看这个人惹恼了君平岳会是怎样的下场,却在这时发现有人拉她的袖子,她讶异的看过去,只见是位眉目和善的大娘,于是她问道,“大娘?你有何事?”
大娘紧张兮兮的问道,“这位夫人,那边那位是你夫婿吧。”
夫婿?晴初哑然,不知是应还是不应,最后,她选择了沉默。在那大娘看来,她是害羞的默认了。
那大娘又说,“看来他是真心护你,想必二位感情也很深哪。只是我看你们不像是本地人,是来虞州探亲的?我想奉劝你们一句,不要招惹那个小霸王,劝你夫婿快快放了他,早些离开这里吧,你们是惹不起他的。”
晴初怔了怔,却还是不紧不慢的问道,“哦?大娘为何这么说?这原是他的不是,怎么反倒要我们退让了?”
“夫人有所不知,这楼衡之是府尹大人的独子,素来就横行霸道,无恶不作。你们若得罪了这人,想必在虞州的日子不会好过啊,趁现在还来得急,你们还是赶快走吧。”
晴初心想,官再大也大不过皇帝,再霸道也不及皇子的皮毛,有君平岳这个皇子在,实在是无须担心什么,不过出门在外遇上了好心人也属难得,所以她还是莞尔道谢,“多谢大娘的提点,不过,我想他自有分寸,不会出大乱子的。”不过,他可能会发火,发很大的火。
“哎,说的也是,咱们女人,在男人跟前哪里说得上话呢。”那大娘叹了叹气,摇摇头,又离开了是非中心。她似是以为,晴初是为了守妇道,才不愿干涉丈夫的作为。
这下,晴初的心又沉了几分,透亮的大眼闪着若有所思的光芒。待她再回神看过那边时,发现两边的人好像已打了起来,唯独那楼衡之,还被君平岳死死的压住,动弹不得。
“奴(你)萌(们)素(是)谁?呁(竟)敢拦我!”此时他还不知死活的在挑衅着君平岳耐心的底线。
君平岳冷笑一声,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,只一把抓起他的头发,让他正脸面对自己,说道,“我是谁?那我让你好好瞧瞧我到底是谁。你长也不长眼睛,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,是活腻了?”他的黑眸里闪过一丝阴骘,冰寒得让人胆战心惊。而周围人皆倒抽一口气,似不敢相信有人会如此大胆。
“你!哎呦!”那小霸王本想反驳,龇牙咧嘴的痛叫出声,因他腹部吃了君平岳一拳,是以痛得皱起如毛虫般粗短的眉毛。
“言语粗鄙,面目可憎,竟还敢出来丢人现眼?”君平岳冷哼一声,似乎在讥诮他的不自量力。
那楼衡之从未受过此等委屈,自然是想反抗,怎料被君平岳一扭,骨头错位的声音顿时响起,立刻又是一声哀嚎。他气得跳脚,面容扭曲,结结巴巴的威胁说,“你,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?竟敢对我无礼,如果我不把你抓进大牢,告你个大不敬之罪,我就不姓楼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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