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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,他那似胸有成竹的模样,又让她忍不住想相信他能够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府里,他的确有这个能耐,如果只有他自己。
不过,如果自己不配合呢,他怎么办?
君平岳见她几乎没有动筷子,便开口问道,“怎么不吃?菜不合胃口?”他瞥了她一眼,她心不在焉的在撩拨着碗里已冷掉的菜,于是随即伸手要召唤小二来,再添点一些菜肴。
晴初朝他摇摇头,只低声说,“我只是没什么胃口。”这不是推诿的话,这几日她的心没有片刻的安宁,经常夜不能寐,再者,还有顾防着他,觉得真的累及了,不知这样的日子,何时是个尽头。
君平岳挑挑眉,料想她必是为了赌约之事食不知味,也就悠着她去了。今天已是最后一日,只要把握好了,她就得乖乖的跟他回南陵,什么谢家,什么皇帝的,通通都要退出她的生命里。他自信自己可以做得很好,留在他的身边,不会比在凤羽差。
一个女子,即使再聪明,再坚强也好,终归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人。男人是天,是守护,这点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。
他想守着她,或许,自己在这场角逐中早就输了,输给这个时而慧黠,时而妩媚,时而脆弱,时而冷漠,时而狡猾的女人。即使要付出再大的代价,他都已经不能放手了。
所以,他提出来带她回太尉府,不为别的,只是因为他知道,她很想回去看一眼。他希望她快乐,希望自己,是她想依靠的人。他可以纵容她,为她做任何的事情,前提是,她必须留在他身边,必须以他为天。他知道这样很难,可越难,他越想做,越想得到。
见再坐下去也无趣,于是他用帕子轻拭了唇,淡淡的说道,“如此,我们走吧!”说罢便要起身。
晴初本就不想再在这个充满着回忆的地方待下去,也顺意的答道,“嗯,也好。”不过,她刚想起身的时候,眼角余光却看到了一个熟悉到再不能熟悉的身影,月白的风华一时迷蒙了她的眼,她慌忙的拉住君平岳,复又坐了下来,压抑着微微哽咽的声音说,“我忽而觉着有些口渴,且等我喝杯茶润口再走可好?”
她敛起翦翦水眸,白皙的小手惊慌失措的拿起水杯,佯装着喝茶,还渗出一些到袖子上也浑然不觉。
君平岳见她如此反复,便知其中有问题,不过还是如他愿的坐了下来,还细心的替她擦去水迹。不过,犀利的眼神却是望向门口处,此时看见一个挺拔清秀的男子走了了进来,身边还跟着以为俏丽的女子,两人靠得很近。男子先是环视了楼里一周,似在巡视什么,最后略带失望的跟着掌柜往二楼的雅座上走去,那女子紧跟其后。
晴初一直低着头,像怕被人看到似的,故而也不知君平岳在打量着忽然变得奇怪的自己。
有多久没见过面了?好像自上次出使面圣到如今,已快两年了吧。此去经年,此去经年,刹那芳华,恍如隔世。
玲珑,玲珑才是最适合跟在他身边的人啊,自己不是早知道有这么一天的?原来自己的心还会痛,还会思念,还会放不下。她捏紧着拳头,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要哭出来,至少在这里不能,在君平岳面前,不能。
君平岳幽深的眸光凝视着她,暗暗忖度着,那个人,该不会就是凤羽帝?那他身边的又是谁?呵呵,这下好玩了,莫非他是被逼急了,自己亲自出来寻人的?他忽然觉得很兴奋,有一股愉悦的快感,就像,就像从前做恶作剧成功时那样。
不过,眼前这小女人的心思他倒是猜不透,
她在避开着那人?这是为何?她不是应该大声呼救的?他脑海里闪过很多疑问,忽而想起了那人身边清丽的身影,怕,这个是主要的缘由吧!她果然还是难过的,亲眼所见,比任何时候都要难过。
也罢,如果能让她死了心,安分的跟着自己的话,也是好事一桩。
太尉府——
两道影子瞬间潜入了后院,速度之快,无人企及。为保万无一失,君平岳点了晴初的穴,让她行动受他牵制,不能轻易作怪。只见他抱着晴初,轻松自如的跃进后院,隐步迷踪,如入无人之境。
晴初有些奇怪,这园子里安静得出奇,即使自己不在,也总有一两个丫头仆妇在守园打扫才是,为何这般的冷清?难道蝶衣她们也不在?
君平岳从她的眼里读出了疑问,便轻声的说道,“我差人打听过了,这府里的人几乎都出去找你了,这会子不会有人来的。”
原来如此,怪不得他如此肆无忌惮的。
晴初敛眼,轻移玉步,越过院子前的那片青翠的竹林,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木,大道小路,她闭着眼也能辨得出来。她轻轻柔柔的说,“除了几个丫头外,我住的院落本就没什么人。”
君平岳笑笑,也跟着她走,这座园子他从他进入烨华就探过两三回,虽不如她熟悉,却也不怕她诓自己。
走在前头的晴初忽然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道,“可否告知,你究竟师承何处?”
“怎么会这么问?”君平岳不答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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