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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姐不是常说‘身体发肤受之父母’?怎么又如此任性的说这般话?青丝,青丝。情思,情丝,这万万断不得!再说了,这少一根头发,大少爷都要与我拼命的。”
“哪里有这么夸张,不过是几根头发。大哥那性子你最清楚了,总是穷紧张,他……”清楚说着说着,忽然似想到什么,尴尬的看了蝶舞一眼,到嘴边的话硬是说不出来。蝶舞与大哥……哎,造孽啊……
蝶舞仿佛没有察觉不妥,只笑着继续替她梳理着发丝,“大少爷也是担心小姐,总之这青丝是万万剪不得的,要是小姐断了好姻缘怎么办……啊,呸,瞧我这张破嘴!”
“情思?”谢晴初喃喃而语,“负心人易得,一心人难求。这种妄想,还是早早打消为好。”突然她话锋一转,继而暧昧的瞧着蝶舞,看得蝶舞脸红耳热,不知如何是好。
“小姐为何紧瞅着我?”
“我在想啊……我们家蝶舞是不是春心动了?看来要叫二姐帮你找婆家咯!”既然已无希望,那就证明命定之人不对,再寻就是了,不用在一棵树上吊死。
“小姐你,不理你了!我去找无岚!”蝶舞不知是娇羞还是为着掩饰什么,匆匆的离开了厢房。
哈哈哈哈,泠泠笑声回荡在厢房内,不过,很快就消散而去,徒留一声难以言语的轻叹。
翌日,忽然秋风乍起,凛凛呼啸,看来,闷热的夏天就要过去了。
傅为玉要尽地主之谊,说什么也要带谢晴初在边城四处走走,了解当地民风民情。而生性懒散的她推拒不得,只好硬着头皮跟着,待回到官邸时已是日薄西山,黄昏盈冉。
刚踏进厅门,就听见属下来报,陛下的五百里加急密函,是给谢晴初的。拆开以后,她匆匆的浏览了一遍,眉宇紧皱,来回踱步,似乎密函中说了些什么要紧事。
“谢大人可是有难处?”傅为玉关心的问道,不方便询问密函的内容,所以他只好看看自己能否帮上忙。
经过昨天洗尘宴和今日的相交,他已大致明了为何这名女子能泰然处于朝堂之中,鹤立鸡群了。她的见识,她的胸襟以及满腹治国经纶,都让他佩服万分,庆幸自己并没有过多的为难她。那么,那些诋毁她的传言从何而来,是什么人要利用自己?看来自己要好好的整顿一下下面的人了,稍有差池,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。
谢晴初心思全在密函上,自然察觉不出傅为玉千回百转的心肠,只淡淡的回答,“没的事,不过是陛下吩咐,要妥善安排贺寿事宜,有劳傅大人操心了!”傅为玉见她略有回避,看似有难言之隐,也没有追问下去。没有再继续闲聊,谢晴初便告辞回房了,因明日一大早,她就要启程离开凤羽,前往南陵。
当晚谢晴初连晚赡都不用,一个人在房间里,不知道在做些什么。只是第二天,她却说出了自己的决定,让出使队伍先行出发,而自己则另外便装出行,往南陵察看虚实,众人如何劝说她也不改初衷,奈何出使之事由她全权负责,权力不容置喙。所以便商定,兵分两路,她和蝶舞、无岚晚些时候出发,与先遣部队在抵达南陵皇都前会合。
临行前,傅为玉与谢晴初道别,“谢大人路上小心,这南陵不比我凤羽,可能会遇上一些阻滞,在南陵金汴城有我一个旧友,这是信物,也许能帮上一点忙也不定。”说完,傅为玉拿出一块清润透白的玉递给她。
谢晴初知道傅为玉说的是南陵风气,微笑的点头表示了然,也大方的接下玉佩,谢谢他的好意,继而她状似无心的低语,“天下之于陛下,正如玉瓷之于大人。晴初一心只想着国泰安康,百姓安居乐业,介时,纵使晴初已不在其位,也心满意足。”说着顿了顿,“好了,傅大人保重,晴初出发了!”言尽于此,看傅为玉对她的态度已有很大的改变,应该不会被有心人利用了。
裙裾飞舞,娉娉袅袅,佳人已然离开。傅为玉看着谢晴初远去的背影,想着她的话,若有所思。这般奇女子,到底从何而来,像风一般的性子,又会为谁留驻?
话说谢晴初主仆到了凤羽和南陵的边境,却为一件琐事止住了步伐,正在客栈内争论不休,究竟所为何事?
“我不穿!这么长的裙子,没走几步就跌倒,有什么用?”谢晴初厌恶的看着蝶舞手中南陵女子的衣服,排斥的说着。柔柔弱弱非她本性,所以她坚决不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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