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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此以后,就常常看见君臣二人,面红耳赤的在争辩,虽名分变了,可是骨子里的感情却没有变,他仍唤她初初,而她的心里,还叫他小七。
虽然谢家没有任何攀龙附凤的想法,可是在有心人眼里看来就是装清高,似乎想伺机而动,连幺女都成了状元,那谢家下一步岂不是想一步登天?于是各种明争暗斗浮出水面,肆意打压,恶意中伤的事情时有发生,不过都被陈天翼挡了下来,也不知他在背后使了什么手段,同时,谢太尉也开始密锣紧鼓的为自己的女儿择婿,其中也有杜绝谣言的意思。总之,世家的动作又消停了一段日子。
谢晴初也在太常寺平平淡淡的度过了两年的为官生涯,学会了溜须拍马,讨好逢迎,忽悠装傻这些她以前根本不屑做的事情。她常跟自己说,初初,你是小仙女呢,能屈能伸,可以任意的带着面具过日子,时候一到,你就可以离开了……
可是偃旗息鼓的世家在最近一年又开始频繁动作起来,其触因是朝臣多次上书奏请陛下立后纳妃未果。于是,也就有了晴初出使的事情,陈天翼想让她避开朝中的纷争,清静清静,却从未想过,她会就此一去不复返。纵使他是天子,掌管天下命脉,却救不了自己的心上人,就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见。
太极殿上,陈天翼双眼迸射出炽热的怒焰,俊容铁青的看着手上的密折,拳头握得死紧,“啪”一声,折子被扔在了地上。
步青在殿下安静的听候他的指示,不过依他的脸色看来,消息并不是很好。自从那位失踪了以后,天子就从未展眉过。
“混账!他们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?竟敢如此的胡作非为?”陈天翼目光清锐如刀,低沉的声音饱含着滔天的怒火,“步青,吩咐他们再差,将所有人都给朕查个一清二楚!”
“是,陛下!”步青领命后,就欠身离开了大殿。他认为,这时候的天子,需要的是一个人冷静冷静,除了那位的行踪,现在帝都的局势,也需要稳固才行。
陈天翼迈步走下御阶,来到雕花窗前,眺目远视,陷入了思量中去。
那些人以为自己是昏君,可以任由他们摆弄?什么楚妃之祸?什么谋逆?根本就是他们想扳倒谢家才作出来的谣言,任谁想做祸国殃民的妃子,也不会是那个倔强的丫头。只怕他把江山双手送上,她也会嫌麻烦呢。不过……有些疑问还是要亲上太尉府才可以得到解答。
他龙袍一挥,沉声唤,“来人,摆驾!”
太尉府。
门房一看是御辇到来,忙不迭的进去禀告太尉,很快的,谢太尉和谢风就匆匆的小跑出来,见到立于门口的陈天翼后,躬身跪迎圣驾。
“太尉不必多礼,快快起身吧!朕只是微服出宫,这些虚礼都可以免了。”陈天翼亲自扶起了谢太尉。他对于这个清廉正直的太尉向来多了分敬重,又因为他是谢晴初的父亲,相形之下就更为礼遇。他有些讶异的扬眸看着这个已经年过半百的重臣,似乎苍老了很多,本应矍铄的身影也单薄起来,再看谢风,也是一脸的憔悴,看来都是在为初初的事情忧心不已。
谢太尉将陈天翼引进了南翼的书房,屏退了所有的下人,只留了谢风在。陈天翼深若黑潭的眼眸扫视着整个书房,其实除了谢家人,最熟悉这里的怕就是他了,以前他常来这里找那个三天两头不去上书房的丫头,没想到景物依旧,人面全非,那张软榻上,再也瞧不见她慵懒迷糊的身姿,初初,你到底在哪里……
“太尉可知,朕今日来是所为何事?”他负手立于窗前,背对着他们问道。光是一个背影就有着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和存在感,还有那常人难比的尊贵气息。
谢太尉和谢风对视一眼后,又谢太尉回话,“臣不才,还请陛下明示。”到了这等紧要的关头,谢太尉的嘴却保密起来。
“明示?呵呵!”陈天翼带点艰涩的轻笑,“朕来,就是要太尉给朕一个明示。”
谢太尉和谢风连忙跪下来,伏地低声答道,“臣等对陛下忠心耿耿,并无谋逆之心,为表清白,愿意辞官归隐,以安民心。”
“辞官?连你也要辞官?呵呵,看来朕真的是昏君,中直之辈都要远离,剩下的净是些奸佞小人。”陈天翼说得很明白,他一句“中直之辈”就肯定了自己并没有怀疑谢家的忠心。
“陛下万万不可这么说,陛下天纵英才,文韬武略,实乃是当世的明君!”这时,一直沉默的谢风忍不住开了口,他跟陈天翼也算是从小玩到大,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看得最清楚,撇开这个不说,光是他对自己小妹的情意,就断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妄下定罪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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