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她从不主动做些什么,不是她不在乎,只是不想重倒覆辙,自以为是的为他人好曾经就是错误,不但毁了自己、一个家、甚至两位亲人的生命。
爸爸妈妈有多累,她日日夜夜看得那么清楚。自己有多少日夜,却从来只是忌讳。永无止尽的治疗,永无休息的手术,永不停息的折磨……自以为是,哼——
蜷缩着,宁芳想起了许多过去的时光,那另一个时代里轻微却幸福的时光。
把手伸出去,勇敢……换来的只是无尽的愧恨。
善瞳……希望你不是那个我……
腊月里,马佳氏育下一子,太皇太后给他取了个赛音察浑的蒙古名,这是近两年间皇宫里唯一诞生的阿哥,自是很得太皇太后的欢喜,为了给他作个伴,下懿旨封恭亲王大格格为和硕公主,收入宫中为皇上养女。
作者有话要说:我没写太透,不知大家明不明白,孝庄收养这孩子除了喜欢之外,小三也的确是背后做了点工作的。至于宁芳一直以来退而守成的做法,是有她前世的经验教训在里面的,以后还会说明的。
连上两个全班了,所以最近有些赶,明天休息会一一改正的。谢谢大家^-^
至于狗肉与粉条的事,呵呵,俺错了,明天会改正的,哎,还是有好多习俗、吃食什么的是俺不知道的,欢迎知道的亲们指出来。
第八十八章初“战”
冬年前里宫内事多,太皇太后高兴多有行动,旧疾寒腿再犯,和硕额驸耿昭忠进谏,赤城汤泉行宫上年已成,可往。
康熙十一年十月二十四日,上奉太皇太后幸赤城汤泉,过八达岭,亲扶慈辇,步行下山。二月二日,始至。
所谓行宫,其实很简略,不过“屋两层,各三间”,楼上为卧室,楼下“凿石为盆”,“明渠引泉”,特供太皇太后洗浴。
太皇太后一人在此自是不言而明的“寂寞”,便叫了皇太后随伴,住在前面那层屋上,皇上等余人落于行宫周沿。
到达当日,太皇太后已先行下泉。
冬日夕薄,淡然之光散在行宫前那块书有丹青的石碑之上。
“洗心。”宁芳与玄烨立在汤畔,“这二字很有意境呀,字也不错,可有什么深意?”
“书是胡之浚所写,只不过,这二字却是耿昭忠所题。”
“姓耿?可是与三藩有关。”
“哼,现今靖南王耿精忠之弟,十五岁时入侍先帝,娶苏布图女为妻,现授固山额驸,很有些文、工、书、鉴等方面的本事。”
宁芳围着这石碑走了一圈:“那——可有什么深意?”
虽是在汤泉之上,室外温度略高于泉心之外,可玄烨试了试宁芳的手温,还是较低的,便拉了她往屋里走。
“有没有深意,就要看此人自己的意思了。”二人上了二屋,“你想住哪间?”
三屋门扉紧闭。
“东边的吧,”话音刚落玄烨已是开了东边门,略内也并不奢华,木制的东西少,石制的家具多。
“这里好热。”玄烨接过宁芳退下的毛鳖子挂好。
“热泉分两种,所谓汤便是烫手之泉,连鸡蛋都是可煮熟的。”
“呵呵,真的吗?我去帮你煮一个?”
玄烨由着她胡闹,见她歪在榻上了,便过去替她除了冬靴:“累了?”听她“嗯”了一声,“叫你不要跟来留在宫里,偏要随了来,一路上受累自不必说了,这一住没个一、二月的也回不去。我稍呆几日也是要回京的。”
“人家没到过温泉,想来凑个热闹嘛。何况太皇太后一个人在此,你又如何忍心。”
事已至此,再说无意,玄烨瞅着她已是哈气连连,便拉过被子:“起来把外衣脱了再睡,这里热着呢,别冷热犯了风。温腕——”
自有温腕上前,侍侯了宁芳洗漱更衣,才发了出去。
“睡吧,我在这里坐会。”
汤泉就是好,不用起火龙屋里一样温暖如春。除了厚衣子,穿着打膀子的绸衣便睡了。
此番行程即为侍侯太皇太后幸汤,故没有后妃随行。
屋里本就热,玄烨又依着宁芳躺着,汤泉特有的那股味道也抵不过身边人独有的情味,丝丝入扣,尽是勾起了他的□。
玄烨觉得很难受,可又不愿下床,便这么受着。可这感觉越来越强烈,竟是引得头脑晕沉沉的,身边之人也似乎越来越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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