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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我意识到自己出了洋相,拿手挡住脸,无地自容。
陈锦森站起身,也回过了神,又是一副彬彬有礼的绅士样,“该说对不起的是我,好抱歉,我真没想到会把你弄哭。进去吃饭吧,你还没吃饭的,你比我上次见到时还瘦。”
我顺从地跟随他回餐厅。可是就在我转过身的时候,从大堂的电梯里走出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,个个面容冷峻,气度不凡。我一眼就认出了走在中间的那个男人,一身藏青色西服,jīng致的无边眼镜,目不斜视,步履稳重矫健,那王者之风的气场一下把他身边的人比下去了,无论他说什么,簇拥着他的那些人都唯唯诺诺地点头,显然是他的手下。
我惊得要跳起来,祁树礼!
已经无路可逃了,yīn谋吗?怎么在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见到他?他待在西雅图好好的,跑来这里做什么?收拾我?太夸张了,完全不可信,根本不是什么见鬼的奇遇,又是命运的故技重演,我的脚跟像粘在了地板上,完全动弹不得。
他也看到了我,停住脚步站在那里,像个冷酷的杀手,目光毫不留qíng地杀过来,不给我任何生还的余地。
我目瞪口呆,摇摇yù坠,顷刻间手足冰凉……
第七十四章我是个不祥的人(1)
“没错,我就是来收拾你的!我先收拾你再收拾耿墨池,你们两个是我这辈子最痛恨的人,别想我会手下留qíng,做梦!你们毁了我的一切!杀死我的孩子,你难道还想好好地活在这世上吗?他是快死了,不用我费多大的劲,不过听说他买了墓地,准备将来和你同葬,休想!只要有我祁树礼在,你们就别想躺到一起!哭什么,你以为还是当初,你的一滴眼泪就可以粉碎我所有的防备?白考儿,我对你已经没有任何qíng分可言,你就是死在我面前,我也不会难过。你这个女人,真的是不祥,只会给周围的人带来不幸,想我祁树礼英明一世,竟然栽在你手里……”
他狠狠地说着这些话,表qíng决绝,如果他手中有把匕首,没准就已经捅过来了。而我没有任何还击的机会,只能怔怔地看着他。
咖啡厅里不断有人进出,音乐声很低,是TimoTolkki的那首《Areyoutheone》,歌声凄婉缠绵,虽然动听,却透着深深的哀痛和无奈。
Areyoutheone?(你是他吗?)
Thetravellerintimewhohascome.(进入我生命的陌生人。)
Tohealmywoundstoleadmetothesun.(治愈心伤,播撒阳光。)
Towalkthispathwithmeuntiltheendoftime.(结伴走在生命的小路上。)
Areyoutheone?(你是他吗?)
Whosparklesinthenightlikefireflies.(萤火虫般流彩的目光。)
Eternityofeveningsky.(对视,在永恒的夜空。)
Facingthemorningeyetoeye.(直至晨曦来临。)
Areyoutheone?(你是他吗?)
Who’dsharethislifewithme.(与我共度此生。)
Who’ddiveintotheseawithme.(与我在深海偎依。)
Areyoutheone?(你是他吗?)
Who’shadenoughofpain.(受尽创伤。)
Anddoesn’twishtofeeltheshame,anymore.(不愿再心伤。)
Areyoutheone?(你会是他吗?)
泪水忽然涌出眼眶,在这样的时空听到这样的音乐。茶杯里的热气袅袅升起,我别过脸看着窗外,隔着大玻璃窗子,外面是川流不息的车和匆匆赶路的人,没有人注意到一个孤独的异乡人如此心伤。外面明明是烈日,却恍然感觉比冬天还寒冷,我捧着杯子从里到外都在颤抖。
祁树礼根本无视这些,长长地吐出一口烟,语气中难掩霸气:“想知道我怎么收拾你吗?想知道吗?”
我没回答,低下头用吸管搅着杯中的玫瑰花茶,像是自言自语:“我,我原本是想把那个孩子生下来的,我知道那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做母亲的机会。”
“是吗?那你怀孕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?你明明知道那个孩子是我的!”他用手指激动地敲着桌子,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。
“我怕他……受不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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